怎么没把他打死呢(1 / 2)
舒慈感觉喉咙被一团湿棉花堵住了。
透不过气。
她几次尝试说话,卡得厉害,最终咽了口唾沫,继续沉默。
平时善会咄咄逼人的女人今天有点反常,阮京卓吃两口苹果就腻了,丢进垃圾桶,起身到洗手间洗手,声音直往她耳中钻:“我来倒不是担心当爸爸,我是关心你。”
“……”
舒慈眼睫眨颤,终于能做反应。
她目光循声而去,他正好从洗手间出来,随意拿毛巾擦着手,动作从容优雅,拉着椅子坐到她床边。那双深邃的棕眸又沉甸甸地落在她身上。
舒慈有点紧张。
阮京卓轻笑,“怎么了?你今天很奇怪。”
“……”
舒慈惶然摇头。
在感情线还混乱的时候怀孕,确实很有压力。阮京卓没深想,作势叹了口气:“怎么办呢?怀上孕,更没法嫁给颂了。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舒慈磕磕绊绊地问道。
就见阮京卓挑眉,暗示什么的样子。
舒慈没懂,雾眉蹙起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那副饥渴求学的炽热眼神,在他们之间出现都会显得讽刺。
阮京卓没客气:“你怀的是谁的孩子?”
“!”
舒慈摊在腿边的手一刹攥紧,指甲深陷掌心,整颗心在狂乱叫嚣,震得胸腔剧痛。
“当然是沉颂声的孩子……”
她说得毫无底气。
阮京卓轻嘲的神情显然没相信。
或许,他知道她和沉颂声关系不好,不会发生关系。舒慈心里愈发没底,紧盯着他,眼神顿变小心翼翼的: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阮京卓半笑不笑,“你们上过床吗?”
他咬字的重音好像在挖苦她。
至少是奚落。
带着恶意。
舒慈唇瓣动了动,心里不是滋味。她没有自信和沉颂声发生过关系,但面对另外一个男人的质疑,她不想把自己的形象描绘得太可怜。
于是她嘴硬道:“上过啊,不然你以为沉家吃素的,要把来路不明的孩子带回家养。”
阮京卓没想到她这么笃定。
他一度认为她在强撑。
可他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过,有紧张,但没慌张。尤其那双圆润的杏眼,里面是比以前更加澄澈的颜色,很亮,很稳。
“那我要恭喜你。”
他笑,“再也不需要我送你回家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什么鬼情况?
阮京卓嘴上说不是来确定她孩子的生父身份的,但在听到她承认和沉颂声的夫妻之实后,就起身要走。
舒慈记得,他比她小三岁。
但他是京圈响当当的军三代,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比常人苛刻、严谨,现在站在她面前,没有丝毫青涩的稚感,甚至看着比沉颂声还要成熟稳重些。
“你……。”
不想重蹈覆辙,舒慈现在面对男人格外谨慎,“以后离我远点。”
阮京卓挑眉,以为自己听错,把耳朵朝着她的方向侧了侧。
逗她玩儿似的。
“……”
舒慈清清楚楚地说:“请你找好和我相处的边界感。”
呵。
阮京卓轻嗤,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的笑话。但最终,他还是点点头。
见状,舒慈暗自松了一口气,就在她以为已经整理好和他的关系时,他对着她做了一个用手套弄嘴巴的含吃动作,笑得又坏又暧昧。
“可是宝宝,我习惯了和你负距离相处。”
“……”
像是被烙铁碾过,舒慈整张脸滚烫,连带耳朵和脖颈,通红一片。她好想骂他,又畏于他的身份,不敢冒犯。
她现在只悔恨。
自己是疯了吗?
这两年招惹了这么多不是人的混蛋!
好在阮京卓不是梁敬粤那种野蛮的男人,只占了她一点嘴上的便宜,就安静离开。
仅仅半天,她的情绪就经历大起大落,冒出来的这两个男人,日后没准都会成为让她从云端坠落的导火索,太危险了。
她必须赶紧躲进沉家。
让万夏云给她遮风避雨。
傍晚,舒慈给万夏云发了个消息,说医院闷,没人陪伴很无聊,想回家。没出半小时,万夏云就亲自赶到医院,要把她接到沉家别墅。
怕她不去,万夏云抢先说明白:“你放心,你爸妈都知道我来接你,说让你先在我这住几天,和颂修复修复感情。等你想回家了,他们就来接你。”
舒慈想去,但还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眼神畏怯:“阿姨,我没关系的……但就怕,颂不乐意……我怕他再对我发脾气……”
“他敢!”
万夏云厉色道:“那小子最近鬼迷心窍了,竟然敢为了外面的野丫头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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